容五和赵三拿到药物后,立刻返回营地。
一路上,赵三因心情好,怒路症都减轻了不少。
一停车,赵四就巴巴凑上来,围着容五团团转,“容哥,药呢药呢?”
容五白了他一眼,径直往里走。
“容哥,你别走啊!”赵四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哀求道:“我做单身狗十九年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给我个机会吧!”
赵四只是想亲自喂杨清吃药,再趁机释放澎湃的男性荷尔蒙,让她对自己欲罢不能,他有什么错呢,不过是想的太美了。
“放开!”容五没眼看了,只恨摊上了他。
赵四死缠烂打,硬是挤出了一滴泪水:“容哥,十九年了,我当单身狗足足十九年了!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想当个人。”
容五气极反笑,怒怼:“我还单身了二十九年呢。”
“你……”赵四略略思索,咬牙道:“若你不嫌弃,我让老三卖身,从此他在下,你在上。”
“什么东西?”赵三一听,掏了掏耳朵:“你想让谁卖身?”
赵四坦然笑了笑,暗恼话说得太快了,当即改口:“我没说卖身,我说**,你看你,shēn和shèn不分,吃了没文化的亏。”
空气瞬间安静。
“嚯!”突然,赵四拔腿就跑,好似被鬼追,一头撞上了墙都不敢回头。
身后,赵三在追。
两人吵吵嚷嚷的,给不大的屋子里注入了活力。
容五让他们小声点,当心隔墙有耳,走进房间时,不由得放轻了脚步。
床上,杨清烧得迷迷糊糊,双颊红得滴血,冒着丝丝热气,红艳艳的小嘴微张,粗粗喘着气,让人心生怜惜。
赵三紧跟在容五身后,见杨清呼吸不畅,立刻将她身上的棉被掀开,低声呵斥:“她在发烧,你们还给她盖这么厚?”
赵一见状,立刻又给她盖好被子,“就是发烧了,才要捂汗。”
“再捂,她都要喘不过气了!”言罢,赵三又掀开被子。
赵一生气了,指责他没常识:“她出了汗,才会好得快。”随即,又给她盖上被子。
一张棉被掀了盖,盖了掀,谁也说服不了谁。
忽然,两人汗毛直竖,不约而同转头,见容五凶神恶煞,正冷冷看着他们,不由得挤出一抹僵硬的微笑:“容哥……”
“你们很有常识?”
两人果断摇头:“没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