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有家人么?”陆天不解道。
水自流放下手中的勺子,轻咬一下嘴唇,“不说行么?”
见水自流似乎有难言之隐,陆天道:“水哥,我就是随口问问,你不想说,就不说。”
“那就说吧,也没什么不好开口的。”
水自流整了整大衣领子,用**了舔嘴唇,“老大,我真的不知道我究竟是哪年生的,我爸捡到我的时候,我大概三四岁的样子。究竟是三岁,还是四岁,或是五岁,我爸我妈也说不好。”
“水哥,你是被收养的?”陆天诧异道。
“准确的说,是捡的。对我爸妈来说,更是福分。”
说到这里,水自流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爸我妈一共五个孩子,都是姑娘,一直想要个小子,却始终要不到。
吉春解放前的一天,我爸收工回家,家门口蹲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那个男孩就是我。
我爸把我领进家,从那时起,我就成了这个家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的男孩。
虽然我是捡的孩子,不过,我的五个姐姐对我非常的好,家里有好吃的,都先我来。
再后来,我的姐姐一个又一个出嫁,我爹娘也不在了。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
我的人生就这些,没别的了。”
说完,水自流的手不经意撩了一下头发,眼睛红了起来。
听到水自流这番话,陆天心中一动,“水自流是吉春解放前被收养的,自己也是吉春解放前被捡到的,我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HTtρs://Μ.Ъīqiκυ.ΠEt
可又想到,吉春解放前后,遗失的孩子很多,都是这个时候被捡到,倒是不奇怪。
想到这里,陆天道:“水哥,巧了,我也是吉春解放前,被我爸收养的。”
“是么?够巧的。”水自流似乎没有往心里去,云淡风轻道。
“行了,不说过去的事,说的闹心。我现在回站里参加联欢会,你们爱哪去就哪去。
记着,晚上来站里签到,别忘了。”陆天起身道。
“老大,记着呢。不签到,街道那边也不能让。”骆士宾支着大牙道。
……
回到站里,环卫站会议室里的桌子搬了出去。
椅子在会议室围了一圈,拉花和气球令会议室有了节日的气氛。
进到会议室,陆天抓了一把瓜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