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哥,咱们走。”郑娟低声道。
望着陆天和郑娟远去的身影,骆士宾叹声道:“水哥,怪不得强子这么上心,这个妞真俊啊。”
水自流摇了摇头,“宾子,你还想挨揍?”
“不了,这个陆天有些道行,我惹不起。”骆士宾握了握手中的糖葫芦,道。
……
天平胡同,郑娟家。
回到家中,郑娟烫了一条毛巾递给陆天,“陆哥,毛巾还热乎,烫烫脸,省得脸肿了。”
陆天接过毛巾,摁在被打的地方,“娟子,你看我说的对吧,到春节,牛鬼蛇神都出来了。要我说,就别出门卖糖葫芦,安心在家糊纸盒就完了。”
郑娟翘了翘小嘴,道:
“陆哥,你也看到了,才卖两个小时就卖了三十多串,挣了六毛多钱。
要是能卖一下午,带的一百串差不多都能卖了。算下来,就能挣两块多钱了。
在家糊纸盒,糊一天也就能挣五毛钱,差的太多了。
我寻思,春节前还是去卖糖葫芦,春节过了,没人买了,就不去了。”
郑娟柔声柔语的话有理有据,令陆天无法辩驳,只好听她的。
“那也行,不过你要记得,不能一个人去,一定要我陪着。我要是有事,去不了了,你也别出摊。”
“陆哥,我一个人行的。”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我就不让你去我家躲着了。”
陆天想不到其他说服郑娟的法子,只能说了个拙劣的理由。ъΙQǐkU.йEτ
郑娟知道陆天也是为她好,咬了咬嘴唇,“行,我,我听你的还不行。”
“听我的就好。”陆天咧着嘴笑道。
……
从这一天起,陆天的生活变得十分有规律。
每天早上六点前起床;
六点半前洗漱完毕,将站炉生好;
六点半,郑娟会带着早饭过来;
吃过早饭,七点前赶到环卫站;
十二点前,和水自流、骆士宾一起,清理完光字片五个**堆;
中午和郑娟一起吃饭;
吃过午饭,和郑娟一起去小市场卖糖葫芦;
过了五点,和郑娟一起回家,顺便到环卫站签个到;
接着,在郑娟家吃晚饭;
晚上八点回家;
引炉子,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