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还真就只是才到送情书的阶段,还是个雏啊小曾,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保守的么?想我以前年轻的时候”
说到这里,马山猛地一停,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咳咳,接下来的话就不能说了,你嫂子要是知道了非得回家让我把搓衣板跪烂掉不可。”
曾志学半是好奇半是恼怒的说道,“马叔你年轻的时候咋了?不也三十多岁才结的婚,说说呗,我保证不告诉嫂子。”
马山扬眉,“臭小子问那么多干什么?大人的事少打听。”
曾志学翻了个白眼,“不说拉倒。”
没想到马山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有些唏嘘的说道,“年轻时以为喜欢一个人就是没有对方不行,爱的死去活来,几分钟不回消息就开始瞎想,生活中没有了她或他就变得黯淡无光,伤心欲绝,死气沉沉。
后来发现那更多像是一种占有和自我感动,那样的爱并不完整,也不算健康,两人其实在互相折磨,很难走的长远”
察觉到曾志学诧异打量的眼神,马山忍不住老脸一红,“你小子瞅啥?就不兴我这个年纪的人说几句人生感悟?”
曾志学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您接着说。”
马山一瞪眼,“不说了。”
曾志学好奇道,“那走之前马叔你咋和嫂子说的啊?”
这个中年男人笑了笑,“能说些什么,要是我没能回去,守卫局对牺牲军人的抚恤还挺高,足够她们娘仨生活了,
但也不用刻意为我守着,苦了自己,以后要是遇见感觉不错的人想嫁就嫁,都没什么,我虽然不在了,但她们还要继续生活,为了一个死人而让活人受累,没必要。”
曾志学默然了片刻道,“那嫂子是怎么说的?”
马山忽然笑的很开心,指了指自己的脸,“你嫂子没说话,只是给了我一巴掌,打的还挺狠。”
曾志学哑然,随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马山则问道,“倒是小曾,你爸妈对此是什么反应?”
曾志学想了想赫然道,“昨晚林局长去我家通知任务时,局长没有隐瞒,应该是清楚这种事情也瞒不住,直接让我爸妈也在一边旁听,我爸妈听完自然都很担心,还向局长求情来着,
我心里其实也很害怕,但同时我也知道这是我作为军人的职责,推脱不得,何况这还关乎咱们镇子所有人的安危,
总有人要做出牺牲,只不过这次轮到我了而已。”
马山闻言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