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可以将他气死,于是趁着跟楚云天交手一记时退开一定距离,朝楚云天伸手示意暂停:
“楚公子,这洞府的归属本应你我决出胜负后,再分配,现在此不知来历的阴险小人横插一脚,未免他在我俩力竭后坐收渔利,不如我们先他清理了,再来谈洞府的分配?”
余孟湖的话刚落音,易诚便抢在楚云天说话前再次嘲讽:
“哈哈,老贼,像你这样不知廉耻又欺软怕硬的强盗之辈,品性高洁的楚公子又怎么会跟你合作呢,你怕不是被打出了失心疯吧?”
易诚虽然不知道余孟湖的底细,但来到这洞府门前后,曾仔细打量过双方,他清楚看到楚云天身后胡家那些人看向余孟湖等余家人时,那眼中犹如实质的恨意,如果不是没有仇恨,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恨意。
至于仇恨,结合洞府前现在的情况,易诚自然能想到这背后大概有件充满了鲜血的事件。
易诚刚说完,余孟湖便发现自己对面的楚云天虽然已没出手,却也是控着法器长剑悬停在面前,冷脸看着自己。
正如易诚所说,余孟湖如强盗般灭杀胡家的行径,就是楚云天生平最厌恶的几种行为之一,以他的处世信念是不可能跟余孟湖这种人合作的。
“嘿嘿,老贼,我没说错吧,你这种满手鲜血的强盗,还妄想拉品德高尚之人为恶?你想屁吃...”
易诚的声音又快又清晰,偏偏说出来的话宛如恶毒利刺,将余孟湖这位筑基大修士的面皮戳的稀烂,气得他面如猪肝,一肚子邪火没出发作。
就在余孟湖望着云雾翻滚的大阵火气直冒时,他一直保持探索大阵的灵识忽然捕捉到一道精神力流转的痕迹,随即探知到易诚的精神力强度。
余孟湖面色一喜,随即更是气冲头顶:“该死,原来只是炼气六层的小崽种,狗胆崽种安敢欺老夫?”
说着余孟湖就愤怒的挥出一道浓厚的土黄光辉,向着易诚所在的大阵打去。
易诚神色一紧,身形立动,同时向祖千里俩人发出警示:“各自按计划分散。”
不过,易诚的动作白做了,在他刚向一边闪跃的时候,楚云天朝余孟湖出手了,一道凌厉剑光直刺余孟湖。
在剑光的威胁下,余孟湖只得仓促应战,朝易诚所在大阵打出法术的动作变形,那道黄色灵光当时就犁了地,在易诚等人所在的山下打出一道近两米宽、几十米长的巨大沟壑。
“啧啧...老鬼这是含恨一击,想把我直接捶死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