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指尖战栗,信掉了,帝冥轻笑着重新塞了回去,握紧了她的手。
金属手套冰冷,帝冥的威慑更令人惊悚,“不念,本尊可动手了。”
烈九卿稍显迟疑,外衫就碎了。
漫天的碎屑飘落,烈九卿双眼通红,“你要是想听,我念就是了。”
“很乖。”
邪气的嗓音落在耳边,帝冥漫不经心地枕在她的肩头上,“从第一封开始好了。”m.bīQikμ.ИěΤ
他命令似的说着,揽着她的手臂胁迫性地收紧了。
烈九卿逼着自己渐渐放松,慢慢打开了信笺。
信上了了几句罢了。
以己为重,莫要勉强。
要想为夫。
家中等你归来。
烈九卿甚至能想到温容写信时的温柔模样。
“念。”
帝冥冷酷的威胁,烈九卿睫毛轻颤,清了清嗓音,低声念了一遍。
明明不过就是几个字句罢了,烈九卿唇间却不自觉上扬,染上了点点思念。
帝冥扣着她腰的手突然收紧,烈九卿疼地倒抽了一口凉气,“你让我念,我念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