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也有个限度。”
镰仓提醒,玄衣漫不在意的耸耸肩,“我喘气不就是为了胡闹?”
刀光剑影间,镰仓的剑划破了他的喉咙,“那就**吧。”
镰仓下狠手,伤着了就一脚踹开,没留半分情面。
“带走聂无忧,顺便埋了这个狗东西。”
“咳……”
玄衣捂着脖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也不生气。
“啊……我又没说现在死?干嘛抢人?一炷香不行,半炷香总可以吧?”玄衣讨好的笑笑,“仓哥……行行好?”
镰仓面无表情的转身,“快些。”
“真无情。”玄衣嗤了声,慢腾腾的回了牢里。
聂无忧赤着上身躺在地上,头发松散混着草屑,别绑在背后的手上血迹斑斑,那一断断半指深的伤口更加狰狞。
玄衣蹲在他身旁,枕着双臂的推了推他,“狗东西,别装死,快醒。”
聂无忧感觉不到身体的痛苦,可被玄衣折磨久了,他很害怕。
玄衣只要一靠近,他的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栗。
一看就在装。
玄衣勾唇,“昨夜老子为了救你,差点杀了那个道长,你要怎么赔礼?”筆趣庫
聂无忧害怕的牙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