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马车里才传来了温容沉闷的声音,他撩开车帘的手上青筋凸起,望着远方的眼逐渐暗淡。
他痛吟一声,用力按住了心口。
一日一痛,时间越来越久了。
烈九卿翻来覆去,怎样都睡不着,墨镯如今让她格外难受,时不时就像要勒断她的手一样。
“夫人,您醒了?”
“睡不着。”
他们停在了一处山崖边上休息。
烈九卿穿好外套,从马车上出来。
外头还在下雨,淅淅沥沥,整个天地都变得格外安静。
她坐在火堆一旁,画意给她递来了热茶,“您是想千岁爷了?”
热流进来,烈九卿感觉身子舒服了些,墨镯带来的强烈不适也好了许多。
“这段时间,我们虽然聚少离多,好歹也能看见对方,这一走,少说要十天半个月的,多少有些不适应。”
风吹动着烈火,影子在烈九卿脸上跳动,画意望见她眼里的担忧。wwω.ЪiqíΚù.ИěT
“为了您,千岁爷一定会好好的。”
他会的。
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