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太阳穴一跳,她本来就不习惯被人伺候,绕是春安夏安,她也没事事让人来做,如今这二人是男子只会更加让她不便。
“都看着呢,起来吧,别让人以为我欺负了你们。”
两人跪拜的更深,“奴才惶恐,请圣女恕罪。”
烈九卿撑着脸颊,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恕罪?”筆趣庫
温嫁听出了烈九卿动了火气,微不可闻的看了眼荣睚。
两人这点小动作没能逃过烈九卿的眼,她神色莫名,唇角漫不经心的勾起淡淡的笑意。
“来人,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轻飘飘一句话落下,大殿的针落下都能听见了声音,云帝蹙眉,“怎么回事?”
他刚赏赐的人,烈九卿就要上大型,但不是公然和他作对?
“陛下,臣女就是让他二人好生伺候罢了,伺候不好还不听话,臣女当然得**一番,否则这日后岂不是更没规矩?”烈九卿笑着问云帝,“陛下,您不会怪罪臣女吧?”
“奴才不懂规矩,该打!”云帝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