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日而已,烈九卿就感觉又活了一辈子,记忆渐渐续续,摄魂里的世界,心魔的世界,还有上辈子那个远去的世界。
这一切重叠,仇恨好像都已经退去,只有对温容的爱没有一丝丝动摇。
烈九卿深情的望着他,唇角一点点上扬,轻轻一靠在他肩头,“温容,我好像做了很多很多场噩梦,噩梦的尽头是我最深的偏执。”ъΙQǐkU.йEτ
“嗯。”
“你不问我是什么吗?”
温容耳间通红,想到她一声声的梦呓,全是他的名字。
“我知道。”
“我就算知道,我还是想亲口告诉你。”烈九卿捧着他的脸,轻抬,吻在他的唇间,“是你,温容。”
温容抿唇,眼尾也红透了,“休息,不要说话。”
烈九卿轻笑出声,“我还以为你会想和我多待会,这段时间我们都没有好好的说说话。”
“我们有的是时间。”
温容随口说着,烈九卿眸色一暗,勾住了他的手指,“那封信……”
“那封信是我故意留下来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