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一掌敲晕了他,任凭他摔在了地上。
“关起来,让他冷静几天。”
只要和过去扯上关系,玄衣很容易就会发疯,这些年过去了,他没有半点长进,甚至越来越严重。
聂无忧和过去那个人太相似,玄衣的发泄有了出口,他已经变得可控了很多。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可是人都是不知满足的,玄衣折磨聂无忧的程度只会不断升级加深。
他越痛,就越会发泄在聂无忧身上,长此之外,不死不休。
玄衣和他一样,一疯到底,温容太清楚求而不得有多恐怖。
六月底的天,说变就变,前一刻月色高挂,星辰满布,下一刻说阴就阴,很快就下起了大雨。
帝都郊外的山里,一辆马车停在了一处茅草屋边上。
“主人,雨太大了,前面山路塌了,今天我们恐怕是进不了城了。”
车帘被掀开,一道高大的白衣身影出现,他远远望了眼帝都的方向,淡声道:“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好了。”
“是,奴才这就给您收拾干净了,委屈您等等。”
男人抬眼望着远处,眸色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