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缩在温容怀里,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腰。
“你抱紧我。”
闻见一点点酒味,温容一顿,把她整个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内力风**湿透的长发,滚烫的指尖就转在她后背。
温容抱得很用力,烈九卿却还是觉得不够。
“你要更用力一些,你抱紧我……”
绕是温容把她烙印了骨子里,她还是很难受。
“知道会痛苦,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烈九卿仰头,望着温容深邃的眼,轻声说:“我很清楚,想要达成目的,就要有所牺牲。我想要站在皇朝的高处,就要舍弃善心。只有足够狠心,才能足够强大。只有强大,我才能自由决定人生。”
她捧着他的脸,看得那么专注,眼眶一点点通红。
“温容,我痛苦的不是肢解了一个孩子,而是违背本愿和信仰的罪恶感。可是,我才刚刚开始就这么痛苦,你却一个人走了很多年。”
看见烈九卿的眼泪,温容喉咙微微滚动。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他轻轻擦掉,烈九卿捧着他的手放在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