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从烈九卿身旁路过,面具下的眼深不见底,笑得很美却要人心惊胆战。
殿门关上,烈九卿回眸,指尖缓缓握起。
有那么一瞬间,烈九卿从他身上看见了温容的感觉。
她见过很多模仿温容的人,但他最像,是那种不经意间会恍人的像。
他似乎也清楚,所以时不时会暴露出来,但却让烈九卿可以清楚地分辨出来,他是长生,不是温容。
这样的人,很可怕。
明德公公见烈九卿一直出神,一连叫了好几声,“七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了?”
烈九卿好一会儿才道:“没有,就是发现,道长和千岁爷差不多高。”
闻言,明德公公叹了口气,“七小姐是不是想千岁爷了?您不要伤心,他以后会好的。”ъΙQǐkU.йEτ
“拖您吉言,希望他可以快点好起来。”
收回了视线,烈九卿就告辞了。
画意此时被锦衣卫拦在了殿下,烈九卿来了才放行。
烈九卿一眼看见了画意半边脸都有些肿,“脸上怎么有伤?”
“不小心碰着了。”
以画意的伸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