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脚步轻快,牵着温容走过回廊,步入落雪得挺远,一路到了顾家最是庄重的祠堂重地。筆趣庫
侍卫长看见温容,微顿,这才和众侍卫一同对二位恭敬行礼,很快就撤了。
离开前,他路过温容,极为恭敬地在施礼,这才真正离开。
烈九卿心情好,温容又在身边,不像在外头那么谨慎,倒没发现侍卫长得异常。
“奇怪了,从前他可严肃了,只要不是我外公来,都要问上半天,确定无误才会放行的。”
温容捏捏她的掌心,轻笑道:“大概是,我比较吓人。”
祠堂前今日点上了许多红灯笼,暖光下,温容比任何时候都要更柔和。
烈九卿仰头,看见他眼尾比染灯笼时还要红,还要醉人。
她手掌捧着他的脸,反驳道:“胡说,明明就是这么好看,天下最好看。”
说着说着,烈九卿睫毛轻颤,“我的千岁爷,你都二十好几了,为什么好像盛开的花朵似的,越来越艳了……”
这两日,她被折腾得不轻,也被迷得五迷三道,如今好不容易有点理智了,倒发现温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