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静坐在铜镜前,手中的男式发簪刚**去,门就被推开了。
她指尖一顿,把发簪插好,左右看看,这才看了过去。
在烈家敢这么肆无忌惮进锦园的,也就一个烈靳霆。
“哥哥今日不忙吗?怎么有时间回来了?”
烈靳霆从进来,视线就一直落在烈九卿的身上。ъΙQǐkU.йEτ
他绕过屏风,看见她一身黑衫慵懒靠坐在椅子上,眼睛微微瑟缩,视线最终落在她头发上的发簪上。
发簪通体黑色,唯有前端一点金色,乍一看平平无奇,偏偏烈靳霆认得。
这是昨天,温容戴的那支。
烈九卿摸了摸头上发簪,随意笑笑,“哥哥不会是专门回来看着我梳妆打扮的吧?不过可惜了,我可能要听未来夫君的话。”
断了两根肋骨,加上又两天两夜没睡,烈靳霆心脉又受损,此时他身上不适也很累,但这一刻更强烈的嫉妒引来的暴虐。
他哑声道:“家里的下人,你全处理掉,是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