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坐在书桌前,正写着药方,她手里的毛笔突然一下子戳在了纸。
“我明明要教训你的,怎么变成你警告我了!”
烈九卿简直抓狂,她开始的时候那么生气,到底哪一步错了,最后她不但妥协了,还撒娇了。
想到温容临走时,落在腿上暧昧不清的吻,从那一处开始,浑身都渐渐烧了起来。
她无力地趴在桌上,捂着通红的脸。
她这是要把两世没在一起的事都一起做了吗?筆趣庫
烈九卿无力呻吟了下,“下一回,我绝对不要再惯着你了……”
惯着他的后果,从来都是她吃不消。
别说干正事了,她连动都不想动。
“我已经很克制了。”
温容喑哑的危险嗓音落下,烈九卿咬唇,将脸藏在了手臂间。
真要命,她竟真的庆幸,他是克制的,要不然她会彻底疯在他身上。
烈九卿摩挲着墨镯,小声地自言自语,“想看他全盛时期的模样,可怎么就觉得很可怕……”
温容随意地靠坐在软毯上,双臂一展,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