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头发被拉扯得生疼,她蹙眉。
这个烈靳霆,今天有些异常,和从前好像都不一样,她隐约能感觉到他情绪的失控。
这样的烈靳霆,她从来没见过,甚至更让她觉得危险。筆趣庫
烈靳霆坐了很久,直到天色渐亮,他剪短了烈九卿的一缕长发才离开了。
烈九卿被盯着了一整夜,等他离开,她才缓缓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她扫了眼床上的几根碎发,眼底一片幽深。
来未天亮,积攒了几日的乌云终于承受不住飘下了雪,连同清晨的一点点光亮也全都挡住了,黑压压的,看上去格外沉重。
零星的雪花之后,随着狂风骤然,暴雪袭来。
房中的炭火赶不及外头的冰雪,烈九卿不禁披上了厚重的外袍。
一连两日,暴雪未停,烈靳霆也没有出现。
第三日,天上的阴云才褪去,遗留下一片略显阴霾的天色。
房里,烈九卿的咳嗽声一声接着一声,她躺在床上,脸色煞白,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