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昏睡了一天一夜,烈九卿担心得不行。
“外公,他怎么了?明明脉象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他还不醒?”
顾谦站在床边,叹了口气,离开了。m.bīQikμ.ИěΤ
“心病还须心药医。”
“心病?什么心病?”
烈九卿正要追上顾谦继续询问,床上的温容有了动静,她惊喜道:“你醒了?”
温容伸手,颤抖道:“烈九卿……”
出了门,顾谦眉头深拧。
顾谦其实不知道温容幼年曾经历过什么,但每隔一段时间,他父亲送他过来时,温容都是一身伤,每次都是奄奄一息。
他也问过,不过那男人只字不提,看得出他也很痛苦。
温容小小年纪就比同龄人乖太多。
三四岁的时候,顾谦还见过他会露出属于孩子的情绪,六岁以后,他就几乎没见过了。
除了会对烈九卿的事情上露出孩子独有的占有欲,其余时候,他都懂事得过分。
顾谦之所以这般看重温容,是实实在在心疼这孩子。
他明明这么好,却如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