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舔了下沾水的唇,嗤了声。
“好?”
烈九卿盯着他的唇半晌,凑近。
“烈九卿,你有点分寸。”
温容按着自己肿着的唇,磨牙道:“本座很疼!”
这丫头,太放肆了!
一次又一次,和只狼崽子一样。
烈九卿咬住了水袋了,目光总落在他唇上,那里头装着的企图,一眼就能看穿。
温容把身上披着的外袍扔到了她脑袋上,“看什么看,烤鱼去,想饿死本座吗?”
烈九卿无奈地拿下外袍抱在怀里,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都是我把你惯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宠惯温容这种不要命的话,也就只有烈九卿敢说了。
温容羞恼,“不知羞!”
他越是生气,花粉症的症状就越是明显。
烈九卿眼看着他呼吸困难,坏坏一笑,从怀里掏出个药丸就趁机塞进了他的嘴里。
温容要吐,烈九卿掏出一大瓶恶狠狠地威胁,“我告诉你,你敢吐,我就让你吃到哭着求饶!”
“你——”筆趣庫
温容算是看出来了,她是逮着机会就要好好欺负他。
他喉咙翻滚,气得不想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