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勉强伸手推她,维持着一点点的距离。
烈九卿离他太近,他感觉花粉症的敏感因为她的存在超过了承受范围,他的理智要崩溃了。
他知道,他崩溃的时候会不一样,会完全想要她。
温容盯着她的唇,喉咙发干发涩,忍着无处安置的情愫,语气凶狠却虚弱倒没什么气势。
“本座什么都没承认。”
烈九卿咬着他,软声哄他,“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好不好?”ъΙQǐkU.йEτ
温容浑身一僵,烈九卿摩挲着他的腰轻道:“我先帮你看看伤,你乖乖的,嗯?”
“别用哄小孩的语气和本座说话……”
温容话还没说完,烈九卿捧住他的脸就亲上去了。
亲一下,烈九卿就松开了。
“您要是小孩了,我夜里伺候谁去?”
温容一下子就想歪了,“你——”
烈九卿说着又亲了上去,就是不让温容多说一个字,“您说一句话,我就亲您一次。”
她得意的捏捏他的腰,“您现在弱的和只猫仔一样,拿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