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点点头,越过了沈月溪,匆匆进了房间。
莫府的医师看了眼莫淮,立刻跟上了烈九卿,“容公子,少爷他身上六处刀伤,致命的是腰腹上的,深有三指,内脏受损严重,昏迷了近两个时辰……”
按时间推算,莫淮是在两炷香后才决定找她的。
莫淮没进来,站在房外,手里拿着酒壶望着远处,沉默的像座大山。
宋即安伤得极重,腰腹上的伤口几乎要将他斩断一样,她隐约看见受损的肠子。
这么重的伤,换个人别说抢救,医师们早就给他们下了死刑。
烈九卿诊脉结束,下人们就送来了烈酒和金针,甚至还有处理过的肠线。
她需要的东西,在去找她的时候就全都准备好了。
她抬眼,莫淮偏眼,半遮挡的门缝里,他目光平静。
烈九卿看不透莫淮,但他无疑比任何人都要可靠。ъΙQǐkU.йEτ
她认真地检查过宋即安的伤势后,淡声说:“刀给我……”
两个时辰后,天都快亮了,烈九卿才出来。
莫淮问:“命保住了吗?”
烈九卿错愕,“恩,不过他后腰处骨碎严重,恐怕要三月才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