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嗤了声,温容从头到尾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想尽办法将她推开。
他分明不顾世俗礼教和她暧昧不清,甚至换个身份都要让她没有退路,一边推开她却还在不断留情。
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如果真狠心起来,她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念念不忘,这样看得见希望,一往无前的想要占有他。
“温容……”
烈九卿身上痛死了,可心上更痛。
只有温容才会让她觉得这么委屈。
她被他牵着走往前走,清楚地看见自己陷得越来越深。
没有他,她会生不如死。
可他不要她。
烈九卿翻身抵着崖壁,试图能减少身上的痛,眼泪没出息地往下掉。
是不是她死了,这种不能抓住他的无能为力才能消失。
烈九卿的气息渐渐微弱下来,视线越来越模糊,久远的记忆竟是逐渐清晰起来。
七月,顾家后山的野蔷薇开得正正好。
六岁大的烈九卿穿着新作的花衣裳对着铜镜子看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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