镰仓看看温容出来,握剑的手下意识一紧。
“今天时间还早,您怎么出来了?”
“走吧。”
离开柳府,温容走在黑暗里,寂寞无声。
镰仓跟在他身后,跟着他走了很久,“主子,您还好吗?”
“嗯。”
镰仓沉默了片刻,“昨天那位老先生说的一年一日指的是什么?”
不知道为何,镰仓十分在意这句话。
温容和那位从城主府救出来的老先生,昨夜是第一次正式交谈。
两人没说几句话,但镰仓隔着很远也能察觉到温容身上的……绝望。ъΙQǐkU.йEτ
温容一直在寻求解毒之法,为的是可以活下去。
失望多了,温容早就习惯,很少会露出这种情绪。
是不是因为,他已经渴望和烈九卿一起走下去了。
温容淡声说:“你不是好奇的人。”
镰仓看着他的背影,喉咙发涩,“有些在意。”
“你只要记得,无论发生什么事,烈九卿都比本座更重要。”
温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是柔和的,“镰仓,我们之间的约定就是本座死后,烈九卿余生安稳,你得自由。任何时候,你都要保证她是完好的。”
镰仓哑声说:“属下一日在,小姐一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