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来了柳家后,殷宁不是没找来,而是几次探入后,次次进了阵法,为了避免被发现,不得不退而求其次住在了离柳家最近的荣德酒楼里。
画意将这几天殷宁的行踪简单了说了下。
烈九卿的脸色实在太难看,画意不免多嘴。
“您的脸色很差,若是千岁爷知道了,定然会心疼的。今日就暂且休息,有话属下会传。”
烈九卿笑笑,“你现在学坏了,总拿你们千岁爷压我。”
“属下逾越。”
画意跪下请罪,烈九卿连忙扶住了她,“画画,你可放过我吧,每次扶你,真得很累的。”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画意僵硬的站起来,一时间有些无措,“属下知错。”
烈九卿也没指望画意一个月两个月的就改掉过去十几年的习惯,她伸了伸懒腰,走到了桌子前,写了两张纸的药名。
“你亲自去买,务必要最好的。”
“是。”
画意临走前,烈九卿瞳孔一片幽深,突然喊住她。
“顺便,你给莫家主传句话,就问根骨洗髓方剂他可需要。”
根骨洗髓方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