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奴更像是他们这些死侍,毫无自我,只听从主人的吩咐。
画意点头,“对,据说因为莫香儿一句玩笑话,他**过。”
青奴对莫香儿的话可谓言听计从到可怕。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烈九卿想到和他交手时,剑式沉重,如果没有璇玑剑在手,她恐怕没那么好应对。
这样厉害的人听一个弱女子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烈九卿问:“他的身手有多好?”
画意说:“应当和沈浪相近,略差一筹,但如果拼尽全力并不好说。”
烈九卿指尖一顿,“他的路数能看出来吗?”
画意摇头,“他路数很多变,多数以蛮力控剑,得到的消息里并没有明确记载他的路数,也没有查证出。”
“他的身世呢?”
画意微愣,“没查到。”
只说和莫香儿青梅竹马,具体的内容几乎就是一两句概括了,像是被人刻意抹除了。
画意立刻说:“属下让人继续追查。”
烈九卿点点头,来回翻看着信件,指着后面一个烙印问:“这个烙印呢?也是差不到的吗?”
烙印是一个奇怪的笼子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