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意进门,愣住,平常很少牵动的唇角时不时**下,像是在忍笑。
“小姐,您怎么把床弄碎了?”
碎了,还很彻底,烈九卿淹没在凌乱的床幔里。
烈九卿尴尬地爬起来,扯了扯一团糟的被褥,“试了下功法。”
“恩。”
画意信了,将烈九卿拉起来,将鞋子给她放好,拿来了衣裳。
“这里交给属下吧,您先去梳洗。”
烈九卿逃也似的跑到了一边,出了这样的糗,她真想把温容蹂躏一番,可到底在心里头也没舍得说一句重话。
她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没救了,想想上一世面对温容,她能那么狠心,也是非同一般的厉害,这辈子她是没那个出息了。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房间恢复了,床榻虽说换了,但看上去又好像是一样的,很厉害。
烈九卿站在床前,不禁叹气,“你都这么厉害了,你们千岁爷岂不是要上天了?”
按理说,画意跟着她,应该是一个人。
可这一路下来,烈九卿发现画意是有自己人的。筆趣庫
这个自己人,只听从画意的调遣,不隶属于温容。
除此之外,琴意、棋意和书意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