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太大,烈九卿经历了一场打击,心理脆弱,身体也脆弱,刚下山她就昏睡了过去,是发烧了,梦呓着对世道的憎恨,还有她心心念念地温容。
一路上,断断续续,有眼泪,还有很多委屈。
欢色背着她,用上轻功,半夜才到了明月楼。
他从雨中出现的瞬间,画意就发现了,只不过蓝桉比她快了一步。
“找到她了。”
蓝桉声音微颤,“她怎么了?”
“发烧了。”
蓝桉着急道:“弦歌去找郎中,弦月去叫人给阿欢和小七备热水。”
弦歌弦月立刻道:“是。”wwω.ЪiqíΚù.ИěT
画意铁青着脸过来,将烈九卿抱进怀里,匆匆往房间送。
欢色下意识往前,画意目光冰冷地警告道:“不要跟来,管好你自己!”
画意很少动怒,但今天烈九卿突然没了踪迹,她是真的害怕了。
在欢色带烈九卿回来的瞬间,画意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的预感没错,阿欢对烈九卿不一样。
烈九卿对他原本就伤心,如果阿欢有意接近,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