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离开,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欢色泡在水中,体内烈火熊熊而起,他唇角的笑越来越重。
“卿卿,你真是太要我的命了……”
烈九卿站在楼底下,望着欢色的房间,眸色很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一会儿,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口是心非是毛病,得治……”
就是,烈九卿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治。
殷宁从一旁走出来,递上一封信,“七小姐,少爷回信了。”
烈九卿看了眼,捏在手中,“除了他们二人外,还有人监视我?”wwω.ЪiqíΚù.ИěT
殷宁温和笑笑,“七小姐说笑了,少爷是关心您。”
“我希望他们能注意一些。”烈九卿面色冰冷,“别让他们搅了我的事,否则他们是谁都得死。”
“您是说,您和阿欢公子的事?”
烈九卿偏眼,殷宁眉眼轻和。
“七小姐,您是相府千金,门第在这,一般人是配不上您的。您若只是玩玩也就罢了,切莫认真。对相府、对您,这些事传出去,也是没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