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色喊她主人,语调危险,没有半分恭敬,反而透着诱哄。
烈九卿只迟钝了片刻,欢色的手就按在了她的腿上。
他攻击性十足,不再乖顺,做了一直想对她做的事。
碰触所有他思念而贪婪的地方。
烈九卿在他手中颤抖,眼眶发红,泪眼婆娑,难耐的低吟,“你别这样……”
她被诱惑,快没有神智。筆趣庫
欢色如果还要撩拨她,她一定会疯掉,只想要沉醉。
“温容,你得治伤……唔……”
烈九卿眼睛迷离地喊着温容,欢色目光一深,恶劣地咬住她的脖子。
“奴是欢色,不是温容。”
欢色和温容,是两个完全的、彻底的、毫无任何关系的人!
这是他第一次提起欢色这个名字。
烈九卿似乎在哪里听过,可现在她不能思考又不得不思考,“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你得治伤。”
“呵……”
欢色沉如烈酒的磁性嗓音,比他身上的香气还能催情,“主人,您看得出来吧,最好的治伤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