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和弦歌跟在蓝桉身后,听见烈九卿的问题,用力嗅了嗅。
“香气?什么香气?”
弦月发现烈九卿不适,脱口道:“小姐是中药了?”ъΙQǐkU.йEτ
不怪弦月这般想,烈九卿很像中了那种不好的药。
画意听出弦月话里的意思,将她护在了怀里,“她只是发烧了。”
弦月又不傻,这种事不能放在明面上说。
蓝桉略有担心,“夫人是否先回房休息?”
烈九卿余光落在欢色的房间上,“不用。”
一个人闻不见可能不能说明什么,可如果是一群人,那就证明,这香气只有她能闻见。
烈九卿明明不舒服还担心欢色,画意对他的敌意更重了。
她的主动求助千岁爷,她想杀了欢色。
“你若是担心阿欢公子,就让弦月弦歌在这守着,定无人打扰他。”
蓝桉叹气,“你脸色很差,需要休息的,也莫要让阿欢公子担心。”
烈九卿红着脸,哪怕是男装,仍旧漂亮到不可思议。
眉眼含春时,红唇都越发youren。
蓝桉藏了私心,不想她以这般模样出现在男子面前,哪怕是弦歌弦月面前。
烈九卿摇头,蓝桉眼里一阵失落。
他站在原处,一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