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意面色平静,抱剑站在烈九卿身侧,等她做决定。
烈九卿喝了不少泉水,没什么大碍。
不过几个时辰前,她刚走火入魔,伤及经脉,昏迷了两个多时辰,在外人面前也不能当做毫无影响,以免被怀疑。
如今的情况,她不能冒险,露出马脚。
“走。”
画意向前一步,揽住了烈九卿的腰,低声说:“小姐,冒犯了。”
烈九卿临走,看向欢色,“你可以吗?”
欢色盯着画意的胳膊,目光压低,点头。ъΙQǐkU.йEτ
见烈九卿眼带怀疑,他薄唇缓慢道:“可以。”
烈九卿颔首,淡声说:“跟上。”
“是。”
他都应了自己,烈九卿心下不安。
画意扫了眼欢色,带上烈九卿,轻跃而起。
她单脚踩在树梢上,飞向对面的房顶。
弦歌很快跟上,手中剑第一次出鞘。
寒光一闪,四面八方冲上来的蛇已被尽数斩断。
他和画意保持着安全距离,轻轻松松,内力却没四散半分,修为不一般。
烈九卿余光看见,瞳孔骤然一暗。
蓝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