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欢薄唇紧抿,神色淡漠,并不关心自己,唯有一双眼盯着她,专注却没侵略感。
烈九卿蹙眉,松开了他,疑惑道:“你没觉得不舒服吗?”
她圆润好看的手指头从手腕上移开的瞬间,阿欢瞳孔的失落一闪而逝。
他不吱声,不看她,低头看眼前的裙摆。
一点点细细地看,很仔细,仔细到能看见针脚有线微微松动,正在她绣花鞋上头一点,有点碍眼。
烈九卿郁闷,身子骨一歪,手掌撑着下巴,十分无奈道:“阿欢,好歹我也买了你,你也认了我这个主子,你能不能吱一声?”
她一动,就很香。
阿欢鼻息用力一吸气,连同胸腔内都能装满她的香气,就像把她装进去。
“嗯。”
他真吱了声。
烈九卿从来没这么郁闷过,她缴械投降,“罢了,反正你目前也没什么大碍,就去休息吧。”
她无奈道:“画画,给他间房,让他休息。”
画意僵硬地看了眼烈九卿,轻咳了声。
也不是没人这么喊她,就是烈九卿喊得特别好听。
“是,小姐。”
烈九卿看见画意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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