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一愣,低头看她。
她突然一主动,自己竟然有种丢盔弃甲的错觉。
烈靳霆恍惚了下,垂眼看着她抓着自己衣领的手,沉声说:“一个奴才,配不上你。”
一语双关。
殷宁是奴才,配不上。
温容也是奴才,同样配不上。
烈靳霆听见她嗤笑的声音,指尖摩挲,回味碰触她短暂的感觉。
“殷宁早些年往来帝都和极北,对地域十分了解,对你有用。”
“哥哥直说让他监视小妹就是了,没必要解释。”
烈靳霆不否认,“他在,为兄放心。”
烈九卿双眼一弯,“此去北上十分凶险,哥哥可要想好了,你可能随时会失去他。”
他不以为然,随意道:“一个奴才罢了。”
殷宁就站在拐角处,烈九卿扫了眼,唇角轻勾,“哥哥还真是绝情,也不怕伤了别人的心。”
“他们,无关紧要。”
烈九卿唇角的笑更重了,“哥哥最好永远如此冷酷无情,这样才会坚不可摧。”
她越过他时,停步,淡声说:“如此,哥哥失去烈家的时候,也没那么痛苦,不是吗?”wwω.ЪiqíΚù.ИěT
她想毁掉烈家。
烈靳霆知道,不过没放在心上。
一个女子罢了,有几分能耐又如何?
在家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