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话落,云嗔被侍卫推了过来,在烈九卿身侧停下。
云嗔从出现开始,目光就一直落在烈九卿身上。
专注、病态,看得她特别不舒服。
这个男人,从第一次见她就这样看着她,好像一条恶毒的蛇死死盯着猎物,准备随时扑上来。
云嗔道:“母后,请您相信,那天是儿臣,绝对不是千岁府的暗卫。就算是这几次,她也都是和儿臣私会,您若不信,儿臣可以找来证人。”ъΙQǐkU.йEτ
烈九卿蹙眉,目光冰冷。
“宸王,臣女没必要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不是您就不是您,您何必一而再拿此事羞辱臣女?”
云嗔不为所动,示意证人出现。
当看见一个老嬷嬷出现的时候,烈九卿瞳孔骤然一缩。
她是照顾自己十多年的嬷嬷!
前不久,她被烈倾城找理由要走。
太子府上,就是她带自己去的那个房间。
皇后端起茶杯,余光落在烈九卿身上。
烈九卿因为愤怒,浑身都在隐隐发颤,“陈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