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容地注视下,烈九卿一根根吻过他的指尖,再从手心擦过,落在他的内手腕。
“谢千岁爷赏赐,我很开心。”
“没有允许,你不准碰本座。”
温容用力抽出手来,“加抄《女德》一千遍。”
听他这么一说,烈九卿犹豫片刻,“我想抄一万遍,那能提前多亲几次吗?”
温容狠狠瞪了她一眼,“作死?”
烈九卿讨好一笑,“我想好好活着等您宠幸。”
“你……”
温容耳尖红透,正要发火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千岁爷,给小姐煮的汤药好了。”
“进来。”
“汤药?”
烈九卿不解,就见琴意送进来一碗看上去就很苦的药。
她默默往里面缩了缩,温容隔着薄被抓住了她的脚腕,用力拽了回来,将汤药端到了她眼前。
“喝。”
“我没病!”
烈九卿就是医师,哪里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问题,她好着呢,才不要喝药。
温容捏住她的下巴,凉声笑笑,“你喝还是本座给你灌下去?”ъΙQǐkU.йEτ
“我真的没病……”
“事后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