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芳这傲然的态度,自然让云娇雁心生不爽。
云娇雁虽然借了原主的躯壳,必须承担原主所犯下的罪。
但白家的三个男丁死的时候,原主也只是个襁褓中的婴儿,原主又有什么罪?
若不是念在原主母亲的份上,她根本就不会认下这一份所谓的罪。
想到这里,云娇雁不卑不亢道:“赵夫人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我当初之所以救白家的三个男丁,完全是看在外祖父的份上,而不是出于亏欠。
你这样恶劣的态度是什么意思?认为这一切都是我该的吗?如果是这样,那请你收起你的心思。
而且,从今往后你也最好不要,再用这种龌龊的眼神和想法看我,因为我根本就不欠你们白家任何!
相反,你们白家三个孙辈能够捡回一条命来,是你们白家欠我的,懂吗?”
云娇雁说话之间,人已经进了屋去。
白鼎天见她来,点了点头,示意她坐在旁边的位置上。
赵芳则是跟着进来,一脸不服气道:“云娇雁,你好傲的气!你别忘了,你三个舅舅是怎么死的?那就是你欠白家的三条命!你就是拿命来抵,这辈子也是抵不消的!”
云娇雁眼神冰冷道:“真有意思!真正的主谋用天花谋害的三个男人的命,还离间了,我外祖父和我母亲终生不能再见。
结果你们这群胆小鬼只知道窝里横,对付我和我母亲这两个无辜的人,而不知道去抓主谋。
这就是你们白家的家风?这就是你们的做派?真是令人作呕!令人鄙夷!令人感到羞耻!”
她这样硬刚的话,立刻就激起了赵芳的恶意。
赵芳几乎要跳脚:“混账,难道不是你母亲害死了你三个舅舅吗?谁知道那襁褓上的天花病毒是不是你母亲放的?你母亲那个为爱痴狂的蠢货,为了你父亲连死都不怕的,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云娇雁手心猛地捏紧,语气更冷:“就算我母亲是个为爱痴狂的蠢货,也为了我父亲而杀了三个舅舅
,那也是她欠你们白家的,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时的我只不过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而且还是天花的受害者,为此还险些丢了一条命!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我都不欠你们白家,更不可能因为我母亲欠你们的债没有还,而导致这个债落到我身上来!
你们要非这么说,那我就跟我母亲断绝关系,从此我也不欠你们白家的!而你们白家还反过来欠我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