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哪里敢应声?
他肾虚,不举,与云小怜当然没有夫妻之实。
刚才被赵嬷嬷撞破之事,也只不过是他在画**而已。
但现在如果不承认,日后可能就娶不到云小怜了。
于是他只能把头一点:“是……”
祁渊凤眼冷透,沉默不语。
这对祁修而言简直太压抑了。
周围的看客顿时也没有走,也不敢走,并且还想大着胆子吃一回瓜。
祁修不敢抬头看祁渊,身体瑟瑟发抖,片刻之后,忽然抬手自扇耳光。
“对不起,九皇叔,是我下**!是我婚内**!是我骨头轻!求九皇叔看在我与云娇雁即将和离的份儿上,饶我一命吧!”祁修脑瓜子蒙蒙的,也不知道说什么样的话才能够讨好祁渊。
但就这些天云娇雁身上发生的一切来看,祁渊肯定是喜欢云娇雁的。
所以,祁修希望能从云娇雁身上讨得一点儿好。
“和离?”祁渊语气更冷,“家规中有这一条?”
祁修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话,更是害怕,说话都已经带着哭腔:“家规中没有这一条……家规不许纳妾,不许养外室,不许除正妻之外有别的女人,不许和离,不许休妻……”
“违者如何?”祁渊冷冷道。
祁修更是抖若筛糠,其余看客也很好奇,违者当如何?
祁修抖了一会儿,还是艰难地吐出一句话:“违者浸猪笼。”
“浸猪笼!”有人忍不住发出了惊叹。
随即迅速闭嘴,和其他人用眼神交流起来,大家都十分震惊且不理解。
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发生在女人身上吗?怎么也发生在男人身上?
而且,祁修可是云娇雁的丈夫啊!
本来三妻四妾就应该是正常,怎么世子府还有这样的怪规矩呢?
祁修感受到别人异样和嘲笑的目光,心理防线顿时就绷不住了。
跪在那里就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喊:“九皇叔饶命!我不会休妻,也不会纳妾,只求云娇雁休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祁修身上的旧伤还没好,居然又要因为所谓的规矩而添新伤。
他一个纨绔公子哥,怎么扛得住遭这种罪?
反正他也不喜欢云娇雁,现在更没有机会碰云娇雁,那何不一拍两散,从此求个清净?
祁修本以为自己说出来的话能够得到祁渊的认可,却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