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云娇雁也不想透露过多信息，反正祁渊已经让人去查了，一会儿不就有真相了？

她若是提前暴露信息，祁渊不愿意得罪她而撒谎，那就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是没什么，还是不敢说？”祁渊眼神里带着一些考量，也在猜她的心思。

云娇雁最烦别人用这种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于是微微蹙眉：“真的没什么。”

祁渊见她又有些生气了，心中断定。

云娇雁一定是因为祁霁找上门来合作，所以才在他和祁霁之间摇摆不定。

“倘若今日之事真是本王让人做的，你是不是就要转投祁霁了？”祁渊直白地问出这话。

云娇雁猛地抬起头来：“你说什么？”

她那眼神里带着不悦，责备，还有一丝轻蔑。

就好像祁渊这话玷污了她的灵魂一样，让她眼里还涌出一丝厌恶来。

祁渊见她这眼神，就知道自己误会了。

赶忙解释道：“祁霁是皇帝最宠爱的殿下，他那张脸美如画中仙，京城不少女人都喜欢他。万一你也瞧上他了呢？毕竟你跟他之间，还是有可能有名分的。”

“你这句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咱们之间是不可能有任何名分的？”云娇雁眼神又冷了一分，问得更直接。

这倒是反把祁渊给拿捏住了，他瞬间眼神闪避，沉默不作答。x33

那古井无波的眼神里，划过一丝小小的慌张。

云娇雁见他不作答，更是气得冷笑：“王爷不必觉得惹上了麻烦，我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人。王爷的确优秀，但世间优秀的人可不止王爷一个。”

祁渊闻言又抬头看她：“所以你会向着祁霁么？”

“听得出来，王爷对二殿下意见真是大得很。不过王爷放心，只要你能护住我，我就不会轻易转投靠山。等你不愿意护我时，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也不惧怕投奔你的对手。”云娇雁眼神坚定，语气坚决，丝毫没有惧怕祁渊之意。

祁渊不由得高看她一眼，云娇雁是真的有胆气，竟敢这么对他说话，还敢投奔他的对手？

这话若是旁人说出，只怕此刻已经没命了。

云娇雁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这么做，那就是纯粹的莽。

可无论是哪个原因，祁渊都不介意。

如今这放肆随意的云娇雁，比起以前那个只会忍气吞声的恋爱脑云娇雁，真是好了一万倍不止。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