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我可不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我是一只能在九皇叔无聊时,能把世子府搅得天翻地覆逗九皇叔开心。也能在九皇叔生命垂危之际,从阎王手中将九皇叔抢回来的暴躁狐狸呢。”
说着,扬起一抹嚣张又自信的笑来。
她的话一字不落进入祁渊的耳中,祁渊表面上风平浪静,但眸底的温度正在逐渐冰冷,甚至在瞬息之间,就开始结冰。
他的笑容逐渐危险,如苍松般挺拔的身姿微微往前一探,大手忽的掐住云娇雁的下巴,森然笑问:“生命垂危之际?你是在说将来?还是说现在?”
他眸色晦暗不明,深邃冷沉,让人捉摸不透其中情绪。
但云娇雁知道,他是生气了。
因为那即将油尽灯枯的身体被人看穿,所以动了怒。
云娇雁笑得更明媚:“九皇叔印堂上爬着的这条红线,就是最好的警示。若再不调理身体,九皇叔真就活不过一个月了。所以,我活一天,九皇叔就必须得活一天。九皇叔这条命,阎王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她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绝对强势的自信。
那双眼眸明亮而澄澈,带着睿智的光芒,波光流转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祁渊不得不承认,今日的云娇雁,的确讨得他的几分欢心。
但他中毒这件事,讳疾忌医,任何人都不能提。
云娇雁也不例外。
祁渊手上的力气越发大,最后沉沉道:“本王不需要你出手,也用不着你出手。你想拿到休夫书,想活着离开王府,那就把嘴封严实了!否则——本王不介意亲手为你缝上。”
他的语气波澜不惊仿佛在诉说着最平凡的事,可危险而阴冷的笑容,无一不透着彻骨寒意与警告。x33
云娇雁听在耳中,自然明白他是讳疾忌医。
但病入膏肓者,皆是如此,她理解。
她也明白,她得等一个机会,等祁渊倒下病发之时,她才能成为祁渊唯一的救命稻草。
于是云娇雁抬手捏住祁渊的手腕,接触到脉搏的瞬间她立刻就判断出来,祁渊快到发病的时间了。
快则一天,慢则两天。
她的机会,很快就会来了。
念及此,她心情大好道:“九皇叔放心,我的嘴比死人的嘴还严实。不过,为了让你确信我的确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我先为你治好这双腿吧。”
她刚诊脉就已经发现,这男人的腿根本没事,好得很,好到比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