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扫地,甚至被操家人头落地都有可能。
她那时候只顾着生气要季越丢面子,哪里还记得这一茬,真是昏了脑袋。
眼见季越开口,季尚终于忍不住了,出声打断,闹着要把状纸收回来,用她的话说,思来想去她们两人姊妹一场,若真的要分出个对错来,就是伤了姊妹情分,不利于家庭和睦。
季尚的解释让付山无语腹诽,要顾念着姊妹情分,早干什么去了?
但她只敢心底埋怨两句,不想得罪人自寻烦恼。而缺了根筋的曾庆就没这忧虑,站在衙门堂下的栏杆前,脑袋前探,用手边的扇骨敲了敲栏杆,催促着要季尚给个解释。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背锅的只能是韦平了。
作为一个任劳任怨的老父亲,心底再多怨气只能隐忍不发,韦平笑着默认季尚“自己告状是为了顾及孝道,让父亲歇火”的说法。
此理由甚是牵强,曾庆听了嘁了一声,对着季尚就是白眼。
付山则没有多追究,任由季尚取回状纸,能够不用掺和到郡马和侯爷家务事中,她能多活几年。
就在季尚韦平灰溜溜离去时,季越把人拦住,她要当堂状告长姐季尚--侮辱她的声名,要求赔偿精神损失费。
事情的反转付山万万没想到。先是长姐告状,现下又是庶妹告状,这一家人的关系真是够糟糕的。
而季越的要求也让人跳脚,她要求季尚赔偿双倍的年礼费用给她压惊,这无疑是在挖韦平的心头肉。
那可是足足四百两银子,够得上他们留阳侯府内半年的开支,这哪里使得!
韦平想上前同季越理论,可被心虚的季尚拦住,好说歹说劝着,拗不过自己女儿的韦平最后只能当堂写下欠条,表示之后会把钱送到季越府上。
一趟出来白白挣了四百两银子,季越心情好得不得了,拒绝了丫鬟的跟随,独自在街上溜达。
路过店门口,熟悉的声音让季越下意识转头,就见到一大清早就跑的不见人影的郁青正在一家玉石店门口同一个不认识的男子争执推搡,旁边一大群人围观。
挤进人群,季越把动作恶狠正要上手掐架的郁青拦住,“怎么了?”
“他抢我的东西。”
见到季越,郁青气呼呼告状。明明是他先看见那块白玉山石的,银子都付了,这人突然跑出来要他把东西让出,还让手下拦着不让他走。
在京城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