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搭着下巴听戏,乐得不可开支。
因为起的晚,错过了家门口的好戏,郁青便靠着函冬的描述取乐。在听到薛玉气晕过去,郁青哈哈大笑,畅快极了。
几个月前同薛玉出府游,郁青真以为薛玉喜欢自己,直到被人从季越床上拉起来,面临满城的恶意与流言蜚语,郁青才看清薛玉的下作面目,但已经晚了。
被坏了名声的男子,按照规矩只能嫁给玷污他的人,以保全颜面,他也不能例外。
可还有一点郁青想不明白,薛玉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若是不愿意结亲,退婚就是了,何必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而自己又是怎么被弄到季越床上的?就连他母亲多番追查也始终找不出破绽。
郁青叹了口气:难呐!不知道薛玉的动机,他们只能被动防备警惕,落了下风。
“藏夏,你说这回会不会也是薛玉搞得鬼?”
郁青眨巴眼睛,这猜测很是合情合理,要不然韦平怎么会无缘无故攀扯上她。
“主子等会再聊吧,主君来了,正在大厅里等着呢!”
屋外,函冬从外面急匆匆回来,带来的消息如晴天霹雳炸在郁青脑袋上,“父亲怎么会来?前几天不是才见过?”
郁青顾不上梳妆打扮,几步小跑冲出门要去找季越。
自从在侯府见到季越凭着一支不起眼的簪子,让曾枚按捺火气置办起宴席,季越在郁青的心目中形象一下子高大起来,她是郁青见到的第二个可以压制住他爹的人,第一个是他娘。
现在又到了危急时刻,郁青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季越。
“做什么呢,慌慌张张的?”
花园内,季越顺手一拉,把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郁青拦住。
“我是来找你的,我父亲来了,他想要
wwω.ЪiqíΚù.ИěT见你。”担心季越不陪他过去,郁青强行扯谎:“上次的簪子很好看,父亲很喜欢,特地来谢谢你的。”
“人已经在大厅上等着,咱们一起过去吧。”郁青拉住季越的衣裳不放,眨着小鹿受惊般水灵灵的眼睛想要季越心软。
可惜季越不为所动,直到逼得郁青实话实说,才松口一同往大厅。
郁青倒也意外说准了曾枚的目的,他确实是为了季越才跑这么一趟。在反复确认过后,他肯定那支簪子确实是记忆中的物件,就是不知道怎么落在季越手中。
为了打听到准确的消息,曾枚只能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