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真的没找到啊!”
“没。”
“呜呜呜,快乐没有了。”季曦趴在桌子上蔫蔫的。
季明抿唇。季长泽很少如此厉声厉色,此事一定非同小可,他特意隐瞒,还是为了避免自己这个不长脑的弟弟陷在麻烦里。
季明的话倒也没人怀疑,毕竟天底下又不止汝南季家一家姓季,其他地方也有不少。若是能查到“季满满”,当然是意外之喜,可若是查不到也实属正常。
线索断了,事情只得暂时搁置。季越换个话题,“季家主,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季家是怎么个打算?刺杀司徒岳到底想得到什么东西?”
虽然不知道季越怎么知道刺杀的事情,但既然被问上门了,季明也不再装傻充愣。这件事情季明是知道的,也是他安排刺杀的人手,那次刺杀失败,自己还被狠狠责罚一顿。
只是没想到这么巧,自己当时安排刺杀的对象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啊!我记起来了!你是丞相的女儿季越。”季曦打断两人交谈,一拍手蹦跶起来。
被绑架的一路上,季越不曾透露身份。等到季明询问时,自称是季万源的义女。但季曦知道从来没有这么一个姓季的义女,他主动揽下送信的活计,来过京城几次,一点没听季万源提起过这么一个人。
有了怀疑,季曦心底一直在思索季越的真实身份。在看到季越与司徒岳间的隐约又朦胧的亲密感时,某个念头一闪而过,却没抓住。ъΙQǐkU.йEτ
现在再次提起刺杀的事情,季曦可算把季越的身份猜出来了。毕竟那时候的刺杀对象里也包括了季万源的三女,季万源的死寂面孔季曦现在还记得。
季越没有否认。
自己和季万源约定过不再以他女儿的身份行走,以及作为使用他女儿躯壳的代价,需要每年做一件好事,为原身积阴德。
但现在这种情况下解释太过复杂,还要牵扯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季越索性认下。
“丞相三女?又怎么会有如此好的身手。”季明怀疑。
“怎么不应该?难道所有的丞相女儿都不许学点防身功夫吗?”
知道越掰扯越容易露馅,毕竟学武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季越有意糊弄过去,把话题强行换回去。
“话说回来,你们季家是打算在太子一边站到死了?那造纸术方子又是哪里来的?”
问题问的季明头昏脑涨,只得一句“不知道”通通带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