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骑行的五人都有责任,不管有没有撞到人,闹市策马都是不对的。
如果造**员死亡的,要按过失杀人罪论处。有道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要不是元槐出手,他们几个可就要受罚了,哪有机会跟她搁这搁这掰扯。
崔二郎想再劝,当那和事老,就被游鸿锁住了喉咙。
“那乞丐是你撞的?”
“不是我,游鸿兄,你是知道我的为人,断不可能做出这事。”
“那不就结了?”
崔二郎脸上显现出一股纠结。
平日虽不常那些子弟玩耍,却也是和他们一道策**,最后的结果怕是共担责任。崔二郎是担心劣迹会记录在册,就算日后谋一两差事,在人前也实在抬不起头来。wwω.ЪiqíΚù.ИěT
崔二郎的担心不无道理。世家子弟鲜少有参加科举的,倚仗的是世家举荐名额,朝廷的职位统共就那么多,身上再有了劣迹,仕途很难更上一层楼了。
“方才你是想跟元四娘子搭讪吧?我实话告诉你,她不喜欢你这样的男子。”游鸿见崔二郎好一顿解释,忽然露出一种蔫坏的笑意。
崔二郎眼睛一亮,面上不自觉红了,也没管游鸿从何而知,便开口问:“那、那她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游鸿的面庞一下子高深莫测了起来。
“需要你自己去领悟。”
“……好吧。”
元槐搬出来南陵律令,能震慑住这群纨绔也好,震慑不住也不妨碍她做事。
老乞丐猛然抓住元槐的手臂,然后缓缓对她摇了摇头。
这是不要让她多事的意思。
元槐敛眸,唇角扯了扯,面上不带一丝情绪。
世事无常,生老病死都是常态,她自然管不了每一件事,但看到不平的事总想打抱不平。
只求一个心安罢了。
元槐冷不防的,察觉有一束深幽的眸光紧盯自己。
她骤然回过头,可是熙熙攘攘的闹事中,所有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她却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也许是错觉。
突然一阵骚动,一个芝兰玉树的郎君现身茶坊,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元槐在人群中只是无意抬头,确实一眼看见了他。
他坐在二层的靠窗位置,身着一袭石青色衣衫,头发仅仅以竹簪束起,衣袂随风款款摆动,姿态闲雅恍似谪仙降世。
饮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