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的话一字不差进了元行秋耳中,顿时觉得脸都丢尽了,偏偏这时候还想不出谜底。
“此灯谜那么多字,如何猜得出来?话说,这字条怎么和其他的不一样?竟是一张红纸,摊主,这有什么说法吗?”
摊主解答:“客官有所不知,我家的灯谜难度,是按照颜色划分。红色最难,其次是黄色,最简单的就是开头的白色。而初初那位青面獠牙郎君猜的谜目,正是红色难度。”
早早被刷下去的众人唏嘘一片。猜灯谜的应答引得过路人不断注意,不知不觉间,围上前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元槐走上前,盯着谜面研究,倏地脑中灵光一闪,当即打了个清脆的响指,便将那一副灯谜对联取下。
她有板有眼地分析道:“看来我猜的不错,这幅谜面的上联是个猜字,下联为个谜字,连起来便是‘猜谜’二字。”
摊主尤为意外,连连道:“恭喜小娘子答对了!这可是我家祖传的灯谜,多年来,还从未有人猜透过呢。”
而后摊主敲了一锣,当中宣布:“你们二位真是登对,这一支花胜是你们的了。”
掌声像山洪暴发似地响起,唯独元行秋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难以消化这残酷的事实。
元徽凡安慰几句:“阿妹,没什么了不起的,你想要多少花胜,兄长都给你买来。”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闻言元行秋更烦躁了。
以谜猜谜,好不新鲜。赵崇光微微一笑,接过了那支山茶花胜,面向着元槐。
“青面獠牙郎君,快给小娘子戴上呀!”
引起在场围观百姓阵阵起哄。
就算元槐想要那支花胜,也不希望被人围着瞎起哄。
元槐暗暗扯了扯赵崇光的衣袖,压低了声音:“我们赶紧走吧,我饿了,还有元宵没有吃过。”
“好。”他微微颔首,越过起哄声,将那支花胜递到了她面前,“你应得的。”
元槐有点脸热,强行绷着表情,“若没有贵人,我也拿不下。多谢了。”
这一声多谢,无形之中拉远了两人的距离。
听到元槐客气的道谢,赵崇光双手垂立于身侧,掌心微缩,终究没有在说什么。筆趣庫
再一会儿,紫苏和青夜赶了过来。
从元槐抢先猜出那副灯谜对联后,元行秋便恨得牙痒痒,临走前还不忘放狠话:“元槐,你比不上我的。今年的花朝节,你终究要矮我一头。”
说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