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郎君低沉清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元槐懵了,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谈、谈什么?”
他们一定要这样面对面谈话吗?
似乎意识到此处不是谈话的地方,赵崇光伸手一拽,将她压在墙上,将她的后路堵得严严实实。
之后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让她动弹不得。
这个姿势亲昵又暧昧。
赵崇光似乎没察觉到任何不妥,一只手揽过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却托着她的后颈上。
“你的字是跟谁学的?”
元槐顿时意会了赵崇光的话,嚯地一下抬起了柳叶眼,整个人变得极其不自在。
沉默好一阵,她做好心理斗争,温吞地出了声:“临摹名家。”
赵崇光眼眸在元槐面上停驻了片刻,见那双水润润的柳叶儿眼中,倒映着微光,眼尾都染上了几分绮丽的红。
“你可知,你的字迹,和我的毫无二致。”他盯着她,似是有些困扰,“所以,你能告诉我,为何我们拥有相同的字迹吗?”
元槐翕动着嘴唇,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的一手字,是赵崇光亲手教的。临摹的自然也不是什么名家,而是照着他的字临了许多年。
前世,或许是因为她够乖,赵崇光对她没什么戒备,有时闲暇之余还会教她写字。wwω.ЪiqíΚù.ИěT
赵崇光怕是看见了那牌匾上的字,元槐不由斥责自己大意,下笔一笔一捺皆是昔年赵崇光的丰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