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当本捕头是糊涂蛋不成?再无理取闹,连你一块带走!”老张头回首恶狠狠的说道。
“小丫,不要……不要这样,人是我杀的,我跟他们走,这不关你的事。”楚云梦低头看着小丫,虚弱的安慰着她。
“还愣着干什么?把人犯带走!”老张头一扭头,大步走了出去。
“云哥儿!云哥儿……”小丫跪在地上,无力地嘶喊着,却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楚云梦被带出了房门。
出了门,一旁的朱管事点头哈腰,腼着脸对老张头说道:“哎呀,这可真是劳烦张捕头了,这小子从来就古古怪怪,谁成想竟能做出这种事来。”ъìQυGΕtV.net
老张头冷哼一声,“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里的腌臜事,育婴堂本是行善积德之所,却被些不三不四的人搞的乌烟瘴气,劝你小心点儿,别让本大爷抓到把柄,送你去大牢里走一遭。”
朱管事连道不敢,见四下无人,拉住老张头的手,悄无声息地递上几锭银子,谄媚地说道:“今日劳烦各位差爷了,这点小钱请各位喝喝花酒。”
老张头摸了一下,脸色转好,说道:“也罢,你最多也就是个管教不严,却也与你关系不大,今日便饶了你,不然让你公堂上吃吃杀威棒的厉害。”
朱管事连声道谢,小心翼翼地将老张头一行人送出了育婴堂大门,见着老张头走远,抹了一把冷汗,气哼哼的嘟囔道:“这个杀千刀的钱三,自己命短不说,还要害我破财免灾,回头看看他有没有私藏些银钱,不然乱葬岗里做个孤魂野鬼去吧。”
回头慢慢走向内院,朱管事回过神来,心想楚云梦这小子自从进了育婴堂,向来是独来独往,怎么就跟小丫关系如此之好了?小娥之前对他多有照顾,和他关系不错倒是理所应当。想到小娥,朱管事瞬间想起了那张湿漉漉铁青的脸,登时打了一个哆嗦。啊呸,怎么就跟这个小娘皮又扯上关系了,当年把她从井里捞出来,愣是吓得几天没敢合眼,对外说是得了恶疾死的,胡乱裹着草席扔到乱葬岗里,还请了清玉观的道长做法超度,这才敢睡觉,后院那口井倒是再也没人敢喝了,现在还得专门去山上挑水。不行,不能再想了,现在得把小丫的嘴合上,免得她到处乱说可就不好了。ъìQυGΕtV.net
等到他再到钱三屋子里,却见空空如也,只剩钱三死不瞑目地躺在地上,唯有地上那一滩殷红的血迹还诉说着当时的凄惨状况,朱管事登时一惊,这小娘皮不会跑了吧?“李狗儿!李狗儿!你给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