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缸里,站起身来,他一边朝着卧室走去,一边解开衬衫纽扣,冷漠地说道:“既然不愿意,就回你房间去,我也要睡了。”
夏梨却没有挪动位置。
低下头,闭了闭眼睛,她听到自己用低哑的嗓音,以及异常平静的语气对面前的男人说:“下了床,我们关系恢复原样。”
他依然是上司,她依然是下属。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男人脚步微微一顿,转身看向她:“可以。”
“只有今天一晚。”
他却笑了:“夏秘书,我是个商人。”
夏梨咬着唇,看向站在她面前的男子。
商人,是不做亏本买卖的。
商人,是讲投入与产出比的。
“你想多久。”夏梨直截了当地问他,也没有用敬语“您”。
当他对夏梨提出这种要求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夏梨对他的尊重。
因为他这种行为,与其说他在帮助她,倒不如说是在趁火打劫。
慕北卿继续解着纽扣,说道:“那就巴黎期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