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你往前走一步,也许小姑娘就坚定了。”
这种话,从这个一脸斯文正经的家伙口中说出,总有一种违和感。
“你真是对得起斯文禽兽这个称呼。”
司徒寒苦涩一笑:“幼渔走了之后,已经很久没听见人这么骂我了。”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包厢里朋友们依然兴致高昂。
霍聿森看了眼手机,小柒没再发来消息。
如果听到别的女人接他电话,还能睡得着,看来心里是真没他……
霍聿森沉着脸色,又连干了两杯闷酒。
正烦闷着,手机响起来,但来电人并不是小柒,而是管家丁叔。
这么晚了,丁叔还来电,应该是家里有什么急事了。
霍聿森立即接听。
“少爷,你和小柒闹别扭了么?”电话那头,丁叔的声音压得很低。
霍聿森眉头皱起,“怎么了?”
“小柒让我开车带着她,一家会所一家会所地找你呢,还不让我给你打电话!说只要看到你没事就好。我这是借着去洗手间的功夫,赶紧跟你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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