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
以后,不会有人专挑她不爱听的话来惹恼她,然后再哄她开心。
也不会有人再管控她喝酒,或怕她着凉,逼她多穿衣服。
从此没人再逆她心意。
她会有一个规矩又无趣的新保镖,对她言听计从,像工具人一样,待在她身边,本分得不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
如果她拿起两件衣服问那保镖,哪件好看,那位新保镖一定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就说一句大小姐穿什么都好看。
到了那时候,她会想念这个又毒舌又爱多管闲事的男人吗?
但是摆脱这家伙,难道不正是她想要的吗?
任水心把脑袋从领口钻出来,已经恢复了平常神色,对他说了句“知道了”。
她努力压住那颗跳得乱七八糟的心,掀开被子,当着他的面,毫无波澜地把底裤穿上。
裴墨却一点不收敛,他就那么睨着眸子,大胆地从她的腿一直看到她的腰。
他把那份贪心和觊觎,毫不掩饰地展示在她面前。
任水心感到内心有一股热热胀胀的情绪,仿佛下一秒就要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