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
卿涟漪笑容一僵:“为何?是承安王对你不好?”
能好么?
都瘦成这样了!
卿酒酒却突然抹泪:“王爷他,本就有心上人,酒酒霸着这个王妃之名,还牵连稻稻跟着受苦,何苦呢?”
她的眼泪说来就来,薄纱之下,梨花带雨,让人看得好不心疼。
“稻稻是这孩子的名儿?”
卿酒酒一顿:“是啊,生在稻草上,所以叫稻稻。”
季时宴喝茶的手一僵,心说还生在马厮呢,怎么不叫马厮?
“那也不用和离,”卿涟漪恨铁不成钢:“天赐良缘,孩子都生了,你带着一个孩子,往后还怎么嫁人?”
卿酒酒算是听出点别的意思了。
卿涟漪关心她是假的,想要通过她控制季时宴才是真的。
对孩子的疼爱也不是真心,想将稻稻带在宫中,只是因为这是季时宴的儿子。
这么一说,当年卿酒酒能成功设计季时宴,这里头到底有没有卿涟漪插一脚,也是说不准的。
果然,靠天靠地都不如靠自己。
看来这个婚是难离了。
她不由看向季时宴,压低了声音:“你说话,和离对我们都有好处,你也不想太后控制你吧?”
“我?”
季时宴放下茶盏。
卿酒酒期待地看着他,只要季时宴开口,太后定然没话说。
原本季时宴只是自顾自地在喝茶,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承安王...那定然是迫不及待要和离的。
他原本娶卿酒酒就是被迫,京都的百姓都知道,承安王只对卿秀秀有几分好脸色,因为他娶了卿酒酒,卿秀秀还闹过**。
如此绝佳的机会,卿酒酒主动放弃王妃之位,他还不是乐见其成?
良久,季时宴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百官假装在吃菜,其实全都暗中观察着季时宴的动作。
要说了!
定然是要将卿酒酒痛斥一顿,而后爽快地答应!
卿涟漪也看向季时宴。
若是卿酒酒当真要被扫地出门,那这颗棋子就废了,难道她真要启用卿秀秀那个庶女?
她已经盘算上了。
季时宴却招手,让嬷嬷将稻稻抱过来。
抬手,掐上了孩子的脖颈。
卿酒酒大惊:“季时宴,你敢?!”